第(2/3)页 管家见梁洁如此“懦弱”,嗤笑一声,带着人扬长而去。 回到芙蓉镇的小院,气氛凝重。粉丝厂被毁,不仅是心血付诸东流,更是县令发出的明确威胁,他不会善罢甘休。 “娘,难道我们就这么算了?”赵大军不甘心。 “算了?”梁洁眼中闪过一丝锐利的光芒,“他以为毁了厂子,杀了人,就能一手遮天?我要让他知道,什么叫天理昭昭!” 她当即做了几个决定:第一,让赵大军和几个可靠伙计,暗中保护并接应从河山镇转移过来的、知晓内情的原县令府仆役或曾参与运送赈灾银两的苦力。第二,让方圆带着小宝和赵大凤深居简出,确保安全。第三,她自己要亲自出马,寻找铁证。 梁洁换上了一身朴素的粗布衣裳,用头巾包住大半面容,开始了隐秘的调查。 她首先找到了曾在县令府后厨帮工、因儿子被郑江打死而怀恨在心的刘婶。 几块碎银和一番推心置腹后,刘婶透露了一个关键信息:郑江死前一段时间,县令频繁与一个操着外地口音的商人密会,地点就在城西一处不起眼的私宅。据说那商人并非普通商贾,与京城某些权贵有牵连,很可能就是大皇子或相国派来联络的人。 同时,梁洁通过昔日经商的人脉,联系上了邻县一位曾押送过部分赈灾银两的退伍老兵。 老兵起初不敢多言,但得知梁洁是“萧将军和墨公子信重的人”,又听闻河山县灾民的惨状,最终老泪纵横地交出半块残破的账本碎片和一枚特殊的铜钱信物。 账本碎片上依稀可见“河山”、“粮”、“折银”等字样及模糊印章,而那枚铜钱,老兵说是在交接银两时,从县令心腹不小心掉落的箱子里捡到的,上面有奇特的暗记。 更重要的是,梁洁通过秘密渠道,见到了两位从河山县灾区逃出来的老秀才。 他们亲眼见过县令亲信用掺沙的霉米替换赈灾粮,并记下了部分时间、地点和经手人姓名,写成了一份血泪控诉状,一直苦苦等待机会。 证据一点点汇聚。私宅的位置、神秘商人的样貌特征,账本碎片、铜钱信物、血泪状……每一样单独看来或许力量有限,但组合在一起,却隐约勾勒出一条从县令到其背后靠山的贪腐勾结链条。 然而,这些还不够直接有力。 梁洁需要更确凿的物证,比如完整的账本,或者县令与逆党来往的信件。 就在梁洁苦思如何获取核心证据时,转机出现了。 那位管家某日酒后失言,在相好的寡妇面前吹嘘老爷如何手段通天,连朝廷的银子都敢动,东西就藏在府里最想不到的地方,“比地库还安全”。这话被有心人辗转传到了梁洁耳中。 第(2/3)页